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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听到这个说法,林诗音倒没有当初那样敬谢不敏了,但她依然觉得就算真如李师师说的这样, 那喜欢肯定也值不了几个钱。

“而且他当初不是还想请那祸害给你们俩赐婚吗?”

提到当朝太上皇,李师师还是一点敬意都没有, 从称呼上就是一派大逆不道的作风。

“那是为了恶心神侯府吧。”林诗音说, “对他来说,婚事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筹码罢了。”

用这个筹码换她手下越做越好的生意,同时还能断了神侯府的资金来源,怎么看都很划得来啊, 是方应看的风格。

“我猜也不全是。”李师师停顿了一下,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皱了皱眉道, “我从前听过那祸害喝酒时与他聊过你。”

“什么?”林诗音惊了,“他们说我什么?”

“大概就是调侃那姓方的比他来得还勤吧。”李师师说,“我不是说过吗, 我从前就觉得姓方的待你不一般。”

虽然面对皇帝的调侃他始终表现得很正常,也没有露出过什么情思来。

但李师师就是觉得,那表情和语气相比平时的方应看多了两分刻意。

皇帝沉迷酒色看不出来很正常,但李师师毕竟长于风尘,察言观色的本领较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大部分时候,她的感觉都不会出错。

只是当时的李师师就算察觉到了方应看提到林诗音时的刻意,也并没有特别当回事,她知道林诗音心系她的小捕头,所以从未在林诗音面前提过。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那时候都是亲自来通知你的,以他的身份其实没这必要。”李师师说。

这话让林诗音沉默了片刻。片刻后她扯了扯嘴角道:“我倒是希望能免了这点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