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不是突然可以操控那道力量，路扬都快要使用金蝉脱壳之法了。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桌面，先是肯定了路扬的猜测，而后白泽话锋一转，道：“但是现在也不用担心那么多，毕竟他刚被圣人们敲打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之前女娲娘娘他们来的非常及时，不仅救出了他们，同时还好好敲打了一番计都。

不同于只看得到表面的路扬、陆压，通过这件事情，白泽想的东西更多。

虽然初看之下，这几位圣人会出面是因为路扬的缘故。

但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计都打破了游戏规则，主动来到洪荒正面将人强行掳走。

路扬或许曾经只是个普通人，可在这个时期，他身上却肩负着“天命”。

何为天命？

凡天命所归者，皆有天道庇护。

由于这一点，会引出圣人们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这么说的话，我们的‘山海计划’恐怕早已暴露了？”

被白泽特意那么一点，听出其弦外之音的鲲鹏眉头随之微微皱起。

“我想，这应该在许久之前就已经被知道了吧。”

看了他们一眼，白泽做了一个假设，“也许从一开始，娘娘就没有想过隐瞒。”

虽然整个计划是暗地里进行的，但并非全然没有痕迹。

只要有心人刻意留心，还是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不过相较于将这个世界拱手让给魔界，也许让妖族占有一些存留之地，对于众生而言，更加合乎“平衡”。

若是这样的话，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圣人们知道这件事情，却不加以阻止。

眼神一动，路扬直接说出了白泽的心声，“因为我们所行……本就是天意？”

思来想去，他觉得好像只有这个解释可以圆满概括了。

第91章 九十一只九尾狐

天意这种东西， 初听之下， 只让人觉得十分高大上。

因为无形无相， 不可捉摸，普通人对此一知半解，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存在。

然而， 作为一个经常与天道打交道的神兽，同时还肩负着“神族先知”一职的白泽却可以很负责任地回答。

所谓的天意，其实就是天道的意志。

或者更加直接一点， 天意就是这个世界的意志。

是规则的体现，也是这个世界生灵共同凝聚而成的集合体。

原本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路扬也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