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韶芸听了这个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碑坊。”

穆天爵听了之后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就是如此。”

“不过这对儿夫妻倒也厉害，审讯了三天，一个字都不说……不对，肯定是因为刺史大人让她不要说，不要将这个事情说出去，将所有的罪行都推给周慧英。”

毕竟只要他们咬死不说，再加上狗儿娘那一边，这件案子也许还真会气到周慧英头上去。

“嗯。”

“我看那狗儿娘，其实也挺纠结的，不过我挺好奇的是她其实应该已经知道，陈三夫妻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她居然还是不相信，一口咬定杀自己儿子的凶手就是周慧英。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相信的问着牧天爵：“你说狗儿娘是真的不相信，还是其实有些动摇了，只不过那周慧英是他的污点，所以她想让周慧英死。”

牧天爵点了点头：“她其实早已经相信，毕竟你看她看陈三夫妻的眼神，就已经知道眼神中透着毒辣，不过她也想周慧英死。毕竟就像她的儿子，并不是周慧英杀死的，可是害得他儿子不能生育也确实是周慧英。”

凌韶芸叹息了一口气：“所以人啊，不管做什么事情，还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件事情其实最无辜的就是狗儿，他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更不知道，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也是他姐姐一手造成的，可是这个因，却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抢了别人的丈夫把别人给抛弃了，才有了这样的果，如果说周慧英有错，那么，她死了母亲，让她成为了孤儿，这又能去怪谁？

怪的还是狗儿娘，狗儿是她的儿子，母债子偿这好像也没错。

牧天爵看着她在那里叹息，道：“行了，这些事情，你不需要去操心，不要影响你的心情。”

凌韶芸点了点头：“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