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霍枭拨正了她的脸,鼻尖相抵,滚烫的气息从他唇齿间流泻而出,带着捉摸不定的意味。
“我以为,上个游戏里我该说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
温茶冷静下来,清亮的眼眸里倒映出霍枭幽沉的眸,如同shòu类一般,晦暗不明。
她的态度一如之前,冷漠到还不如初见。
这让霍枭按捺在心底的诸多期待和欢喜,像是燃烧正旺的火堆被顷刻间泼下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以为你会高兴,”他的唇不近不退,声音低沉,听不出特别的情绪,“我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期待再次相遇,显然,你不是。”
“温茶,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有那么令人厌恶?”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喜看到我,又或者,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
“没可能。”温茶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睑。
这个角度令她脸上的神情显得分外漠然,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阻隔在外。
他在她眼里看见另外一个自己,沉默压抑,像是快要爆发的shòu,旋即他听到她的声音,久违的说着他每听一次都忍不住想捏碎了她的话——
“不可能,你死心吧,霍枭。”
“保持距离,互相尊重,说不定能做个朋友……”
“否则,就是敌人。”
她轻描淡写。
霍枭勾起嘴角,朋友?去他妈的朋友,他疯了才想跟她做朋友,朋友会想要亲吻和抚摸她?她当他是个什么,可以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下一秒就能当朋友……
朋友,呵。
你才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