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莽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左瑾瑜一个人,她颇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额角。

多事之秋啊!

想要开一家医馆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阿莽回来时怒气冲冲的,就好像谁欠了他银两不还似的,顺子还没有醒,阿莽便跟左瑾瑜汇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二夫人柴巧怜最近和济世堂的掌柜的走的很近,听人说他们是远房表亲。

左瑾瑜听到这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毕竟自己的存在是碍着他的路了,她想要给自己难堪,也解释得通了。

让阿莽去查一下这件事,也只是为了印证证据的猜测罢了。

如果济世堂的背后真的是柴巧怜的话,那这事儿,似乎也不是太难办。

某日,柴巧怜寻了个县令不在家的空儿,掩了容貌,离了府。

马上一路前行,载着她,最终停在了一家并不起眼的小院门前。

柴巧怜从马车上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踏步走进一家院落。

“夫人,您可算来了!”等候多时的男人一见柴巧怜来了,就跟见着救星一样,赶紧迎了上去。

等进了里屋,柴巧怜将幕篱从头上取下来,她的面容也终于得以bào露在这男人面前只是,迎接他的,却是柴巧怜的盛怒。

“废物!竟然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柴巧怜兀自做了上座,将幕篱往桌子上一放,便冷眉横对。

男人长着一副贼眉鼠眼,此时见柴巧怜发怒,都不敢大声喘气了,生怕她再给自己来个罪上加罪。

“夫人,本来是能给她一个教训的,可那牛捕快一来,都把我济世堂的几个学徒给抓了,我这不是没招了,才向您求助…”委屈又无奈的语气,好像因为这事儿,他已经忙碌了很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