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文轩呢?”左赵氏瞬间就戳破了他的谎言:“我问你这里头有石文轩的事情吗?”

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立刻挤眉弄眼地看向chuáng上的石香芹,吞吞吐吐地说:“这…”

“我问你话呢,你老是看她gān什么?”左赵氏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

“娘,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左骞想着两头都得罪不起,索性就装傻一问三不知,把自己给择gān净。

“当初你媳妇小产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旁边陪着?现在又说不知道了,是不是石香芹教你这么说的?她教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左骞吞吞吐吐的,时不时地偷偷看向石香芹。

石香芹也早就对她这个婆婆早有不满,看她这么咄咄bī人,虽然看似是在骂左骞,实则是在给自己摆难看呢,当即就不忍了。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也不必这么弄话给我听,我肚子里怀的不就是你们左家的骨肉?是在左瑾瑜的铺子里没的,当然跟她脱不了gān系了。”

“那石文轩呢?”左赵氏也不为难左骞了,既然他们两个人把话都挑破了,那她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一直被石香芹这个小妖jīng牵着鼻子走。

“我不想提他,这孩子确实是他动手才导致没的。那又怎么样,他始终是我哥哥,我还能让他偿命不成?”石香芹说的云淡风轻,她不是在乎兄妹情分,实则是石文轩若是没了那个铺子,手里也不会有多少银子,再去他那儿闹,也要不来多少银子。

但是牧疆和左瑾瑜就不一样了。

牧疆既然能替她开起一个铺子,就说明家底一定不薄,他们家中定还有不少余银,要是去牧家闹,运气好了的话还能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