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是大叔抗不住,她就冲进去救急,总之不能让左家母子这么轻易就把银子拿走。

于是她的身子跟墙壁贴的更紧了。

“我也不想让岳母失望,只是牧疆所言非虚,家中确实银钱不足。左骞的婚事,我们爱莫能助,至于瑾瑜说要拿地契抵押之事,你们也别往心里去,她也不是成心的,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们知难而退,并非真的想要地契,再说了,即便你们肯抵押,我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左家母子半晌无话,只是脸色愈发yīn沉。

良久,左赵氏才道:“真的?”

“不敢有假。”

左赵氏叹了口气,语气竟也难得缓和起来:“那你最多能拿出多少?”

牧疆沉吟片刻,才慢慢道:“实不相瞒,一文钱都拿不出来,最近天气转凉,山上的猎物也少了,我们家的日子也是难过。”

“你蒙谁呢!”左骞道:“要真像你说的这么难,那左瑾瑜怎么还能吃起大白馒头?我们在家可是吃窝窝头喝野菜糊糊。”

“瑾瑜她不喜窝头,所以我即便倾家dàng产,也得让她吃上大白馒头!”

牧疆底气中足,某人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要不知道他这是编的,差点都感动哭了。

左赵氏冷哼一声:“这么说,你是打算袖手旁观了。”

“是爱莫能助。”

“好,那你可别后悔。”说罢,左赵氏对左骞使了个眼色。

左骞也嚣张地叫道:“对!以后你可别拿着银子来求我!”

牧疆笑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