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晋将她拉开,没有抬头,低着头去够她的腰带,他道:“你说什么都对,但你别再把玉佩还我了好不好?”
他尝试着将手中的玉佩系在她的腰间,只是手抖得不成样尝试了好几次都未果。
白衣抿了抿唇,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肩,“我自己来吧。”
“不,我要自己来。”他闷声道。
澹台晋执拗地要自己动手,生怕她又将玉佩给扯下来了,在腰带上绕了好几圈,死死地打了个结,直到确定真的不会掉下来了他才收手。
澹台晋退后一小步,抬起头来笑道:“好了。”
白衣动了动唇:“你刚才……”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本殿下怎么不知道。”澹台晋直接装傻。
白衣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清澈得不能再清澈的目光,不自然地别开眼去。
澹台晋看了看她腰间的玉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小心地开口道:“衣衣,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都有随身带着,你以后别再轻易地把玉佩解下来了好不好?”
白衣低低应了声。
澹台晋终于满意地露出一抹笑来。
想到刚才之事,她的神色终归是有些不自然,顿了顿,别开头道:“我走了,以后别再找我。”
白衣对他摆了摆手,澹台晋追上前去,有些不死心地劝道:“衣衣……”
白衣只觉得脑中微微眩晕,想必是酒劲上来,再加上刚才气急攻心,脚下突然一片虚浮,白衣捂着额微微晃了几下。
澹台晋也想起她喝酒的事情,赶紧扶住她,一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斟酌着开口问她:“你和容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