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一针见血地扎到了她的痛处,是的,他不愿意。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所在。
绥晩猛地躺下去,一把蒙住了头,父皇总是说什么大实话,太讨厌了!
景翕帝叹了口气道:“晚晚,虽然父皇也很赞同你和容砚在一起,但感情一事总归是勉qiáng不来的。”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缓缓站起了身,朝前走了几步,他倏然想到一事,于是又转过头来对着被子里的人道:“正好如今伤了脚哪都去不了,你这几日就在殿内好生待着,不许再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没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被子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一声。
景翕帝原本还担心她会受了惊吓,只是看她如今这模样,哪有半分受到惊吓的样子。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殿门前还是不放心地对着书珃反复叮嘱道:“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
“是。”
景翕帝看着榻上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什,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到即便她真的想要乱来,容砚大抵也不会让她得逞。
想到此,景翕帝终于很放心地离开了清芷殿。
孰不知,自家女儿做事完全防不胜防,容砚躲得开这次也躲不开每一次,其实私下里早就不知得逞了多少次。
第99章
绥晩微微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一角,小声问道:“父皇走了?”
书珃点头。
绥晩终于舒了口气,缓缓坐了起来。
书珃看着她失笑道:“皇上又不会拿主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