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辞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嗯,不给别人。”
“你要记得。”她哽咽道。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眼泪,须臾,她抬起脑袋道:“我要走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意思可以说是很明显了。
兰雪辞垂眸看她,没有任何反应。
绥晚正腹诽着这个一点也不解风情的男子,额上倏地一凉,一个吻便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看着身前神色清冷的男子,好吧!如果这也算吻那便是了,有至少总比没有好。
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他,道:“那我走了。”
兰雪辞点头。
她一步三回头,道:“我真走了。”
竹沥:“……”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摆出这么一副肝肠寸断的神情。
“这次我真走了。”她回头道。
坐在马车上的书珃都听不下去了,她无语地望着天,主子,您再磨蹭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绥晚进一步退两步,一步三回头,总算磨蹭到了马车旁。书珃替她掀开帘子,正想说让她上车,身边一阵急旋风猛地拂过,杏衣少女又扑回了白衣男子怀中。
书珃还以为她又要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哭诉表白,谁知她一把跳到男子怀中,然后猛地拉下他的脑袋,在他唇间留下一吻便捧着脸急速钻入了马车中。
书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