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行不知道在想象什么场景,表情有一丝诧异:“那还是不用了。”
说完补充:“我是说你不用花言巧语。”
叶真含糊点头,闷头吃饭。
程著出来圆场:“师父喜欢吗,这班伶人都是我家养的。今天本来准备请隔壁郡的伎乐班来,但自从你们来,扬州城就戒严,闲杂人很难进来。”
叶真专心吃饭,敷衍点头:“嗯嗯,很棒。”
吃完饭,叶真坐着打瞌睡,李谨行和程著聊得热络起来,不多时,叶真昏昏沉沉,撑着头一点一点。程著喊她:“师父!”
她茫然抬头。
“这位是我们家的医生,让他给你看看吧?”程著身边不知何时站过来一个人,叶真揉揉眼睛,撇着嘴下意识说好。
医生过来躬身给她把脉,按了一会儿,表情凝重。她慢慢清醒过来,不安地问:“怎么样?”
医生犹疑道:“姑娘有孕在身,但喜脉十分微弱。”
“是,王府的医官也这么说。”
“依脉象来看,恐怕有些凶险。”
医生已斟酌用词,看他脸色,叶真怀疑几乎九死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