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月:
我哪骗你了?她上次确实没有和我说什么呀。
即使我自己不小心猜到这些,也不是她告诉我的。这样的事没有经过确认,我怎么能随便乱说?宋嘉月捧住俞景行的脸,你污蔑人,该罚!
俞景行也不怕,含笑问:怎么罚?
宋嘉月勾一勾嘴角,作势亲他,却从他身上跳下去,几步离开他身边。
罚你睡书房,满足你的期待。
宋嘉月笑容狡黠背着手倒走得几步,复转过身,径自走出书房。
这样的惩罚他是不情愿的。
俞景行失笑,起身收拾好书案上的东西,不紧不慢追上去。
被宋嘉月开解过后,俞舒宁没有陷在纠结里面。
她开始做一点其他的准备。
怕光靠说不能完全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俞舒宁索性提前给刘煜写信。这样至少能反复斟酌用词和语句,一字一句写到信纸上,漏了话可以添上,再重新整理。
到得第十天,俞舒宁的一封信已经是厚厚的一沓。
信纸塞进信封里,鼓鼓囊囊的。
此前,她和刘煜约定好在书肆见面。
俞舒宁告诉朱氏自己想去买书,得到应允,她便揣上信出门了。
乘马车到得书肆。
下得马车,俞舒宁没有怎么在一楼停留,直接上得二楼。
木质楼梯上到最后一阶,转过拐角,只见刘煜长身鹤立,正站在窗户旁。往日里好似不像今天这样,一眼之下会暗暗羞赧于这个人的芝兰玉树、器宇不凡。
来之前不感到紧张的俞舒宁,在看到刘煜之后,心跳如鼓。
太过紧张,她禁不住微微屏住呼吸,一举一动都连带变得小心翼翼。
整个书肆的二楼没有其他人在。
刘煜微笑走近俞舒宁:我刚来一会儿,没有等得很久。
俞舒宁点一点头。
她突然不晓得要说什么才好,听见刘煜问:想好了么?要给我答复么?
我想说的话,都写在信里面
俞舒宁和刘煜保持距离,她面对书架,视线落在书脊上,不看他。
从衣袖里掏出自己提前写好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