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从列首长那里知道了事情，原来是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等过了年，明琰该回部队还是回部队，茵茵，你gān妈刚刚跟我说了，学校可能也不开课了，我听说有几个文工团最近在招人，让你gān妈给报上名，去考考，准能成。”

“啊？”茵茵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又要去文工团了？

“嗯，我记得之前我们西南军区就在招人，要不就考我们那的吧。”维恩说。动dàng的生活就要开始了，还是在自己眼前看着比较放心。

“别，都先报了名再说，万一一个考不上呢？让她去下乡？她这小身板去乡下gān活能吃得消？”列首长不赞同的说，“能考上哪个就去哪个，唱歌不比跳舞，文工团还是要跳舞的多，还有不少是既能唱，有能跳的。再说，明天你保不准也要挪地方了。”

这是认真在为他们考虑了：“谢谢爷爷，是我没考虑周到。”

“敏如，列雄最近还是没回来？”说完了孙子辈的事，他又跟媳妇问起了儿子。

“嗯，从白jú被放出来，就没回来过了。”杜敏如如实说道。

“哎呀，糊涂，他这是越来越糊涂了，那个女人不是说在监狱里残疾了吗，他怎么还去？”列首长十分不能理解。

“估计是心疼吧。他也怨我，觉得我太得理不饶人，非要把人弄到监狱里去才罢休。让他说啊，不是什么大事儿，道个歉就行了。”杜敏如不疾不徐地陈述，但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列雄的想法和他当时的语气。

列首长差点没被气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那个女人家里打电话，现在就去打，就说如果现在不回来，以后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