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燕年纪小时,还算自由,甚至因缘际会救下了当年出宫游玩却遭遇山匪的七皇子,但年岁渐长,出落得越发jīng致的容貌每每都会受到那个男人带有深意的注视。

她一个女人,嘴皮子再厉害、把力气练得再大,还能打得过男人生来就有的优势,还能斗得过这个时代?莫说她只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女,无财无势,就算她坐拥万贯家财,在这个男子为天的时代,她也守不住。

可姚燕燕生来就莫名的心高气傲,怎么能容忍自己像她娘一样,成为她爹为了往上爬随时可以出卖的商品?既然注定要找一个男人做依附,何不寻个这个时代最有权势的男人?最起码这样的男人不需要拿她出去jiāo换利益。

将这些心里话都说与皇帝听,姚燕燕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凄凄惨惨道:“陛下如若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臣妾……臣妾就只能寻个足够qiáng大的男人作为依附了。”

自己的女人要跑去找更qiáng的男人做依靠,要是别的男人听见这话,定然会恼羞成怒,但是皇帝陛下脑回路不同常人,他听了这话,立刻麻溜地将爱妃搂紧怀里,肯定道:“爱妃不要去,你找不到的。”

姚燕燕在他怀里抬起头睨着他,“陛下怎知臣妾找不到?”

皇帝陛下忽然间福至心灵,双目炯炯道:“因为朕就是那个最qiáng大的男人!”

姚燕燕一脸不信,凄然道:“陛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不能就,武也不成。况且……况且前世陛下临死前,还要臣妾去找一个qiáng大的男人做依靠,难道你对臣妾说的话……都是骗臣妾的?就如在婆婆牌位前说的那样,只是哄着臣妾好玩的?”

皇帝陛下最见不得爱妃这副模样,一看她眼泛泪光、神情凄楚的模样,就心疼得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攥紧了双拳,他摇头道:“不,朕绝对没有欺骗爱妃。前世朕以为自己要死了,忧心爱妃无枝可依,孤苦飘零,所以才说了那些违心的话。可现在朕还活着,朕怎能眼睁睁看着爱妃投入他人怀抱?就算是为了爱妃,朕也一定要发愤图qiáng,振兴大齐,让爱妃再也无须担惊受怕,让爱妃在宫里永远大富大贵!”

皇帝陛下神情坚定无比,就差指天画地地发誓了。

姚燕燕闻言,果然一副大受感动的模样,抱住皇帝动情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