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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番外 画七 909 字 3个月前

“你这是做什么?伤了脚就好好的养着。”唐灼灼轻轻将她推坐在c黄沿上,才自个找了软凳坐着,微一挑眉,问:“屋塔幕先前在外头站了许久,你不肯见他?”

朱琉登时就紧紧地皱了眉,声音里尽是满满的漠然,望着c黄角一处道:“还见做什么?左不过是提醒着我往日瞎了眼罢了。”

“见了更糟心。”

唐灼灼大抵能明白那种感受,轻微颔首过后宽慰道:“清远候是个好的,你嫁进去一没公婆管着,二没妯娌相争,后院也是干净得很。”

朱琉凑到她身边握了她的手,而后垂着眸子低声道:“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晓,只是觉着自个配不上这样好的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黯然苦笑。

纪瀚这个人,她真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男人明明比冬日的雪还要清冷,却生生叫她感受到了几丝久违的暖意。

只是她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与精力再去欢喜上一个人?

唐灼灼默然,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过多的掺和并非好事,只希望她自己看清楚些才好。

又闲聊了几句,唐灼灼身子倦乏,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自己的遭遇,就是朱琉再三问起,她也只是说摔得身子疼了些,没有什么大碍。

外头风雨初歇,朱琉卷了软袖一角,伸手揉了揉眉心,压着满心的疑惑与惶惶,兀自犹疑。

唐灼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若说仅仅只是擦身,那么断然不会昏了那样久,更不会在自己几次去见时被拒之门外。

她了解唐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