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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番外 画七 891 字 3个月前

只是如今,庆幸远比那时的痛苦来得更多。

唐灼灼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能安慰朱琉的话来,只能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既如此,咱们也不急,慢慢着来,务必挑个品行端正的。”

朱琉有些牵强地笑,并没有说话。

就怕品行再如何端正,也无法再叫她红了脸。

等朱琉走后,唐灼灼腰实在酸得不行,安夏站在她身边按揉着,听她嘶嘶的抽冷气声音,一面心疼一面止不住道:“早劝娘娘莫去行猎的,娘娘身子还未养好,马上又是那样的颠簸危险,可不就是要疼上一段时日么?”

唐灼灼将一块奶片送入嘴里,甜香的奶味就丝丝缕缕漫到心里,含糊不清地道:“你们呀,一点儿也不心疼本宫,这会子被你们念叨了,等会子还得被你们陛下念叨一番。”

这怕那男人这会子还在气头上呢。

唐灼灼想起这事儿,就不免有些头疼。

许多事,她并非刻意瞒着,也确实料到了那男人能查出些端倪来,所以也就并没有上赶着去澄清。

有些事,行动上做了比嘴皮子磨几下管用得很,她又懒又怕麻烦,比如江涧西的事儿,从头到尾若是说下来,好几处她自个尚且还是迷迷瞪瞪的,那男人精明至此,哪里会信?

至于早间那些药散,是他那日同她说要秋猎时就开始备着的,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都成那样的场面了,那男人险些就要将自个送走了,她若再不将药粉撒出来,必定会止不住的厮杀搏斗一场,林间的野兽有凶性,咬起人来可是毫不嘴软的。

恰巧一阵风过,她将药散撒下,既省时又省力,做起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料到那男人眼睛如此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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