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荷“嘁”了一声,“就你稀罕!你叼!”
话音刚落,他俯身就咬住她的咽喉,用牙轻轻厮磨。
白京荷伸手就去推攘,“禽兽!”
发音之时,喉间颤动,徐俨初厮磨得更用力了些,伸手覆上她的腹部。
“哎……”白京荷察觉道他的动作,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收紧了腹部,又腾出手去推他的不安分的手。
结果一推就推开了。
徐俨初起身和她鼻尖碰鼻尖,道:“若我是禽兽,早就把你吃得连渣儿都不剩了。睡吧。”说完便躺到她的旁边搂住她。
白京荷将外衫也搭了一半到他身上,“夫君。”
“嗯?”
“我是真的在叫你,夫君。”
“在。”他应了声,又将外衫搭回她的身上。
“夫君,我给你讲故事吧,我们家乡的一个话本。”她往他怀里钻。
“你讲。”
“话本的名字叫《其实我是反派》。”
“……你起的?有点随意。”
将这本书的主线差不多按着原文的顺序讲完了之后已过了半个时辰,追了一年的金手指爽文,终于讲到了徐俨初两夫妻死了。讲故事之时,好几次都哽咽得想落泪,与身旁这个人的形象重叠在一起,当初的厌烦早就变成了心痛,一次次如在针毡上翻滚。
“后来呢?皇位还给了小天子么?”
“这是个令人遐想的结局……请问这位听书人有何看法。”
“唔,有点惨。”
白京荷悄悄抬头擦了擦眼泪,“是。”
“但是……”
她听到这两字,屏住呼吸等着下文。
“但是我觉得这个徐二傻和李赢家的关系并非单纯的心心相惜的兄弟之情。”
“啊?”
“不劝说,反而暗中揭发挚友可谓是无情无义,李赢家才智既然与徐二傻不分伯仲,那面对幼帝,怎能让他遵守那君臣之道呢?”
“!”白京荷此刻像被徐俨初扔到雪山之顶,俯瞰众山般窥得一些因果缘由。
徐俨初继续道:“徐二傻……”他突然停住转头去问白京荷,“这故事的名字谁取的?”
“啊?算是我吧,怎么了?”
“为什么跟我一个姓?李赢家……李翊之?你在胡诌些什么?”
“……”白京荷忘记此人的见微知著的能力了,“不是,我换了个姓氏。你接着说啊。”
“徐二傻和李赢家可有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