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子一直把她送回家，再三嘱咐案情进展一定要及时告诉自己，冯月初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对自己太过热情，让她有些不自在。

关上门，终于自由，妈妈也很正常。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

方娜娜做梦也没想到已经叫人删的gāngān净净的东西，怎么还会被他们提前留底。

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想除掉叶柔，却被对方反将了一军。

她不承认，这种事不能承认，反正网上也没了证据，这些截图有什么用？都是能P出来的。

但她低估了莫诚的能力和耐心，对方居然早就从天兴工作室搞到了留底画稿，把官微发布后又删除的设计稿全都找了出家。

她抄袭过“当时花落”，而且不止一次。

莫诚听说方娜娜在警察局不承认自己抄袭的时候，笑了。

不承认有什么用？Rachel马上就会看到这些证据。秀米的人也会看到。

通过抄袭的罪名让方娜娜接受调查并不是结束，莫诚是想在调查抄袭的时候，查到方娜娜和秀米工作室的来往。

方娜娜被带走询问的时间不会很长，她可以完全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毕竟办公室里面没有监控。

但是，只要她跟秀米工作室的人有联系，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抄袭+联系对家工作室，看她还能有什么话说。

她想毁了叶柔的名声，但是忙中出乱，忘了自己才是不gān净的那个。

莫诚关掉手机，和叶柔一起打扫卫生。

不收拾不知道自己折腾的范围有多大，从主卧到客厅，再到浴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个遍。

莫诚边收拾边感叹自己多么“厉害”，叶柔白他一眼。“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