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沈北镜看她欢快的背影,心想:这姑娘就这么大胆?
童稚之越走越远,渐渐地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了,他的内心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想了想,算了,跟上吧。
小母马越跑越快,但还在童稚之的控制范围内,也就没让马儿缓下速度。
突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只兔子,那兔子速度之快,竟直挺挺地朝童稚之的方向撞来。
马儿受到了惊吓,“嘶”的一声,前蹄立踭,身子朝后,童稚之拉紧缰绳也稳不住这匹马。
“啊!”童稚之害怕地大喊一声,眼看着就要被甩下去了。
沈北镜本来就童稚之身后不慌不忙地跟着,突然听到了马儿的嘶叫,他赶紧挥鞭加快速度上前。
赶到时看见那匹小母马受到了惊吓,就要把童稚之给甩下去了。
沈北镜一使劲,飞身跨上童稚之的马,拉住了快要掉地的童稚之,又扯紧了缰绳,稳住了受惊的马儿。
得,得救了!童稚之紧紧地抱住沈北镜的腰,惊魂未定,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温香软玉在身,沈北镜僵住了身子。看着童稚之此时受惊啼哭,他又不好把人家给推开。
这眼泪都抹他身上了!!沈北镜咬咬牙,忍了忍。
又听见童稚之吸了吸鼻子的声音,这难道,也要抹他身上?
那可忍不下去,他伸手推了推童稚之说:“行了,别哭了!”
童稚之哭得忘我,压根没听见,她可还没缓过神呢。
推了一下无果,又推一下,还是没动静?
沈北镜看着童稚之哭得一耸一耸的,连带她耳后边的胎记也跟着抖动。他缓缓地伸手,像之前她师傅安慰她一样,摸了摸童稚之的额头,又点了点她的胎记。
果然,童稚之缩着脖子笑说:“痒。”
被碰到敏感点的童稚之立马捂住了胎记,抬头看沈北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