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您先去忙吧，我们只需要几分钟就好。”

赵奕拍了拍温清寒的肩膀，出去之后把门带上了。

几乎是同时，凌季的脸忽然变得yīn狠可怖。

温清寒偷偷勾了勾唇角，心理战，看谁斗过谁。

“说，谁指使你的？”凌季的声音把名为皮鼠的混混头子吓得一哆嗦。

“不说？你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凌季一拳砸到审讯桌上，巨大的响声又吓得那人一哆嗦。

“唉，你别急嘛，只要他眼不瞎耳朵不聋就不会不知道你在道上的名头的。”温清寒适时的添油加醋。

“这……这位大哥，有话好说。我……我怎么没见过你啊。”皮鼠似乎很想从凌季脸上看出破绽。

“一个月前，有个人在夜澜酒吧打败了你手下二十个人，一战成名，你还记得吗？”

雷子？皮鼠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扭曲。

“他是我小弟。”凌季邪魅一笑。接着他给雷子打过电话去，几秒之后，雷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幽幽的传了过来，“皮鼠，胆敢对我大哥不敬，你就死定了！”

凌季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机，犀利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戏谑。

皮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雷子……是我大哥，他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温清寒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语气却是十分冷淡，“指使你们砸超市的，是谁？”

“是……是个有钱人家的管家。”

“那家人是不是姓秦？”

“好像是……对，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