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画面便是,贺云醒这么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边梨低垂着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站在他面前。
阮相宜作势想要上前,被应雪来拉住。
贺云醒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搭着,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他单手撑着沙发的壁沿,骨节分明的手自然下垂,弧度自然优美。
“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不怕我?”他缓缓开口。
边梨想了好久,抬眼望了过去。
“那我说实话了啊。”
贺云醒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其实我怕你打我来着,上错车那天你让我出去,然后当天晚上我又说你坏话了……”
边梨嗓音尾调刻意拉长,就是给足了贺云醒思考的空间。
被当场抓包就算了,他脾气又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不过,他又不算太坏。
在超市里,还给她拿了软糖。
边梨心下暗自思忖,更加没摸着头脑,心中对于贺云醒的认知,又模糊了一层。
大概男人都善变。
贺云醒言简意赅地解释,“我那时候刚睡醒。”
边梨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大佬不仅睡觉时间和别人不同,就连解释起来都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架势。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算和好了?”边梨眨眨眼,希望她之前做的事说的话能被当作云烟一样,被风chui散。
“和好?”贺云醒语气懒懒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和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