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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狗是件很不费劲的事,秦弋看见方牧也眼睛里还含着泪,尾巴却已经摇起来了,他拿纸巾擤了一下鼻涕,鼻音很重地问:“真的吗?”

“真的。”秦弋靠在沙发上,“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爹我有的是钱,养你一个绰绰有余。”

怕方牧也听不懂绰绰有余(实际上是真的听不懂),秦弋又换了个描述:“我养你,那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没在怕的,知道吗?”

方牧也弯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笑,尾巴摇得可欢,他点头点头再点头,说:“我知道了!爸爸!”

唉,什么时候教教这只小狗把称呼改一下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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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晚饭洗完澡,由于今天方牧也没有把洗手间淹了,秦弋心情挺好,于是带着他在客厅看电视。

实际上也只有方牧也一个人在看,因为他喜欢看蜡笔小新,反正秦弋看不下去,他拿着报纸在一边看。

方牧也看得很认真,偶尔发出几声傻笑,他的身上裹着一条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尾巴,时不时轻轻摆动一下。

虽然方牧也头上那对耳朵是摆设,但是作为一只狗,他的听力也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

秦弋看着报纸,鼻子里微不可察地冷哼了一声。

方牧也立刻竖起耳朵看过来,问:“爸爸,您哼什么呀?”

“别叫爸了。”秦弋有点遭不住了,说,“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