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拂抬头看了我一眼:“哪样?”
“你泡实验室,他上课读书写论文然后被你抓到楼里当苦力。”
蒋拂稍稍回忆了一下,乐了:“就是这样,不过被你这么一总结,真没劲。明明我自己回忆起来还是很快乐很活力的。”
“听起来是挺没劲,不如泡吧蹦迪来得慡。”我将最后一块jī翅夺走。
“肤浅!”
“得得得,你们文化人,研究人员的乐趣!”我认怂地摆摆手。
“那种做实验的兴奋感,你不懂。”
“是。”
“就像我不懂钟言复那几本破书有什么好研究一样。”
“……”
我可是这两个人一个都搞不懂。
蒋拂解决完最后一只jī腿,愉快地把jī骨头一扔,捞起一旁的可乐掀开盖子猛灌起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有的没的然后在店门口告别。他继续回研究所;我回家,想gān嘛gān嘛。
估计能补觉补到晚上,然后又爬起来做个夜猫子,诶,我脆弱的生物钟。
所以我站在卧室门口纠结了许久,未了还是决定不补觉了,早睡早起才是我生命的乐趣所在。于是乎撑到晚上九点,洗了个澡美美地睡去,还不忘给手机开飞行模式。在放假的第二天,光荣地成为了这座城市为数不多的清晨早起人员之一。骄傲地很,所以特意给苏哲阳发了短信,问他晚饭吃过了没。
这个点,苏哲阳就回得挺快:“乖乖,你魔怔了?”
“??”
“你们那边应该才早上六点。”
“so?”
“你是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