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杨石两家的大公子自然也不好步步紧bī了,各自请媒人放了写着生辰八字的名帖也就不提了。
杨钦笑了笑,说道:“舅舅,怎么不见小妹妹?”
他叫的亲热,殊不知我恶心得厉害。
母亲先笑了:“不巧芙儿今天去还愿了,贤侄在家里安心住下,总是能见着的。”
我听母亲这么说,便知她是一心向着我的,遂略略安了安心,把容易招到面前贴耳说了几句便又从厢房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看见石屹穿过花拱门急急向我走来,边走边念叨:“令堂不是说你去还愿了么?”
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我板着脸,不回答他,冷声反问:“石屹,你什么意思?”
他一下就被我问慌住了,磕磕绊绊说道:“我c我”犹豫了一下,把拳头一捏,说道:“你那日和崇谨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
却又没了下文。
“你可怜我?”我拔高了声音,抑制不住自己满腔的怒火。
“不!没有!真的!”他举起手来,对天赌誓言,一急之下话说得顺溜多了,也不管不顾起来,“白芙,我是真的爱你,以前看着你满眼都是崇谨,我本不想同你说的。可现在他白芙,万岁的御驾很快就到了,倘若万一,你叫我怎么甘心?又怎么忍得住?”
他一番没羞没臊的直白话说得我又恼又羞又慌,片刻的思量根本想不出应对之词来。来回踱了两步,猛一抬头,就看见他正无比期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