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轶在旁边轻声说:“你伸出手来。”
毛胜男愣了愣:“哪只?”
苗轶笑了:“都行。”
毛胜男伸出伤口比较小的左臂,在苗轶的示意下往前走了两步,单膝跪地,抬高手臂,指头上还有伤,没有痊愈,浓黑的血块勉qiáng凝固,那白蛇突然对着毛胜男的血块处吐了一下蛇信,毛胜男下意识地收回,右手已经扶上了铜钱仙索的小牛皮把手。
苗轶镇住她:“没事。”
那白蛇轻舔了一下毛胜男的伤口便是退下,没有多留,顷刻,百蛇齐齐摆尾,巨蛇领头,又没入了这崇山峻岭。
毛胜男有些生气,这突然蛇信子舔过来,也没个准备的,苗轶怎么不说清楚。
苗轶似知道她在气什么,平淡的脸上露出些许神秘:“你之前在靖州县的高速公路口,取了谁的魄珠,你自己不知道?”
毛胜男收回手臂,指尖似乎还预留了些许清凉,那蛇信子像是缠绕在毛胜男的脑子里一样,刚才的场景,毛胜男怎么也甩不出脑海。
“那白蛇的?”
苗轶摇头:“蛇虽然不讲究一夫一妻制,只在□□期缠绵相处,可有了灵性的蛇其实和人也是一样的,知道白蛇传吧,晓得白素贞吧。”
“那白蛇是白素贞?”毛胜男指着空dàngdàng的林子里,林间安详静谧,仿若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