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笑着说:“牛奶味。”
贺琦年仰头大笑:“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就剩这个味儿了。”
盛星河隔着被子捅了捅他的小腹,“快点下去啊,我要起床吃生煎了。”
贺琦年笑着说:“那你叫声好听的,不叫我就不下去。”
盛星河试图用腿顶他,全是徒劳,后背的胳膊越勒越紧,他躺在下边根本不好发力。
“快点。”贺琦年满心期待地催促道。
“叫什么?”盛星河回忆起自己从认识贺琦年到现在,似乎都喊他全名,没起过什么昵称,脑子忽然灵光一闪,“黏黏?”
“这个大家都叫过了啊。”贺琦年说。
盛星河:“他们叫的那个是年份的年,我这个是黏人的黏。”
趁着贺琦年愣神的功夫,盛星河仰头亲了他一下:“能解锁了吗?黏黏。”
贺琦年的手是松了,却还是跟着盛星河晃进浴室。
“哥,你想喝米糊吗?”
盛星河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问:“什么米糊?”
“牛奶米糊,里面再加一点水果和冰糖。”
盛星河眯缝起眼睛,神情微妙:“那能喝么,乱七八糟的。”
贺琦年信誓旦旦:“绝对健康美味又好喝,我上次做过的。”
“那行吧,你弄了尝尝看,不好喝你喝。”盛星河说。
贺琦年打了个响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