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怀好意地撞了撞阮建国:“什么时候结婚啊?办酒席的时候别忘了叫兄弟一声。”

听完哥们的话,阮建国整个人如丧考妣,停在路上,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

“咋不走了?”哥们扭头看阮建国还愣在那里,伸手往前拉他:“快走,别上工迟到了。”

一上午,阮建国干活都心不在焉。周围人的目光把他弄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一直埋着头干活,心里只想快点回家,以后谁都不见。

知青里也有和村民关系好的,阮建国和薛香儿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知青点。

所有知青对薛香儿鄙夷至极,特别是之前和薛香儿竞争想去小学的崔兰兰,更是气得不行。

中午吃饭,薛香儿低着头要上桌,崔兰兰立马拦住她:“薛老师,你没结婚,孩子就怀了,你这

是搞破鞋啊。”

其他知青看着薛香儿,脸上也带着厌恶,之前有多为薛香儿说话,现在就有多恶心她。

“薛香儿,之前兰兰说你怀孕你还不承认,现在整个村里都传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崔兰兰冷笑一声:“薛老师多委屈啊,她又不是故意怀孕的,是不是?还吃坏肚子,你可笑死我吧。”

“我没有……”薛香儿弱弱地解释,眼里含着泪,抬眼看人时,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呦,这是又要哭啊。这我们可没咋地你,你搞破鞋还不允许我们说啊。”

崔兰兰围着薛香儿,各种冷嘲热讽。

其他知青也都附和着她的话。

范春姑听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严肃,她突然站起来:“我们下乡是为了做什么?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接受中下贫农再教育!是为了发挥我们的专业知识,帮农民过好日子!这种搞破坏抹黑我们知青形象的人,我建议立即送到ge委会!由ge委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