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这里,叶蓝茵又不由得想,自己要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南京,会不会也不会发生这一切?
“既然亦行还需要静养,那我就先告辞了。”齐联盛说着,然后看向关禹,“亦行醒后,烦请告知。关于盛美娱乐的一些决策,需要亦行签字才可以。”
关禹点头,没有说话。
待到齐联盛走后,韩霜最先开口道:“这齐家真是欺人太甚。”
周夫人说:“亦行是盛美娱乐的第一大股东,一切事宜都要亦行签字才可生效。如今,盛美娱乐就像是个生钱的高速机器,齐联盛怎么会不上心?亦行这边的风chuī草动,他盯的可是紧。”
说完,一旁的关禹又说:“夫人,我先回公司。以免有动摇军心的事情出现。”
周夫人点头,让韩霜去送送关禹,留下了叶蓝茵和她单独谈话。
叶蓝茵推着周夫人去了病房包间里的客厅,关上周亦行病房的门之后,等待着周夫人的“发落”。
过了很久,周夫人发出些微的动静。
她哭了。
“您……”叶蓝茵忙去茶几上抽了纸巾,递给周夫人,“您骂我吧。这次都是我的错。”
周夫人身心俱疲,她孤独的坐在轮椅上,像是一个无助至极的老人。
“我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周夫人道,“我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亦行要负最主要的责任。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的非要瞒着你,也不会搞到今天这个地步。”
叶蓝茵一听这话,再想想周亦行残废的境况,心如刀绞。
“糖糖死后,你把自己关在家中,对谁都视而不见。”周夫人继续说,“那段时间,亦行开始失眠。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爸爸,没能经常陪在糖糖身边。”
糖糖的死,打击的是周亦行内心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