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温出离愤怒的问道:“怎么回事?朕死了几天你就下来了,难道是李祐深gān的吗?” 双目圆睁,手握成拳,仿佛要择人而噬。
李祐温风度绝佳,等闲不会如此作色。相伴几十年,yīn云霁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
yīn云霁忙道:“没有没有,我下来的之前才把他召回来,他一直很安分,没做过什么。”
李祐温问道:“那你怎么这么快下来了?”
yīn云霁淡淡的笑道:“急病。”
李祐温并不相信,急切的解他的衣服,yīn云霁连忙闪躲,笑道:“这是做什么?陛下,哪有这么心急的。”
李祐温冷哼一声,“朕看你不乖得很,只好亲自查一查了。地府能显示出致命的伤口,但凡有外伤,就会有痕迹。”
正拉扯间,yīn云霁要拉住衣领,不意袖子滑了下来,露出左手腕内侧鲜红的一道疤痕,被李祐温抓了个正着。
李祐温怔然的看着那道伤痕,心里五味杂陈。
这倒像是他会做的事。
yīn云霁有些忐忑,试着用右手轻轻碰了碰李祐温。
李祐温攥紧了他的手腕,用拇指摩挲着伤痕,低低的叹了口气。“第几天gān的这傻事?”
yīn云霁笑道:“怎么是傻事,这不是顺利的见到陛下了么。”故作轻松的说道,“第七天,办完了陛下的大行仪式,朝中的势力捋了一遍,扶了太子登基。”
又顿了顿说道“然后我有些…有些想陛下了,就来…找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