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昊眼底有些哀伤，“为祖国效力，这是我们的荣幸。”

“是我拖累了你们。”蒋一铭弯腰把吴昊腿上的毯子仔细盖好，确定进不去一点风才满意，“腰还好吗？”

“还能战斗个十几年。”吴昊不想让蒋一铭愧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蒋一铭却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吴昊，你为什么救我？”

吴昊坦然一笑。“你是我的战友，还是我的指挥官，我不可能抛下任何一个人独自回来。”

蒋以铭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程历紧张的屏住了呼吸，一眼不眨的听着吴昊怎么回答。

吴昊看着眼前的人，蒋一铭对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情窦初开到两人相互扶持，再到各自不服输到最后的离开。要说他心里没这个人，那是错误的，当他收到蒋一铭被劫持泡在水里的消息时，他几乎想都没想独自一人跑到了敌方去营救。

“吴昊，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程历，你就是想气我对不对？”蒋一铭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蹭了蹭，“你是气我当年我为了前途毁了我们的诺言，是不是？”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们没必要再抓着不放。”

“那你回答我。”蒋一铭还是坚持问他，“你心里还有我吗？”

吴昊低了低眉眼。

程历气的握紧了拳头，嘴唇都在哆嗦，忽然感觉脸上一热，拿手一擦，却是泪水已经低落了下来。吴昊没有否认，那就是说明他心里一直都有蒋一铭，他就是个蒋一铭的替代品，在他不在的

这些日子里让吴昊有个发泄的地方而已。

他把放在扶手上的手慢慢松开，转头离开了这里，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