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many是一个开放性发达国家,即使街边设立成年专用“性”场所,只要合法也不是不可以。
刘旭的母亲确实是一个jì女,而她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既是因为刘旭的病,也因为她为给孩子治病所欠下的高利贷无法偿还,来研究所躲命。
我算是懂了——她就是想把刘旭扔这里躲命以此不被高利贷的人抓到折磨。
“李娜,你找工作人员给刘旭做个全方位检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感染者。”我思索片刻,命令道。
“可以。”李娜微小的点点头,“不过,付医生我说一句题外话,你也别不爱听。”
“说。”
“如果103不是患者,那么不管他怎样都必须从研究所离开,这是研究所历来的规则——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我晃了一下手里已经变冷的茶水,透过水纹看见自己墨灰色的眼睛和她的微笑重叠,然后扭曲在一起。
☆、第十二章,失败
手术室的红灯鲜红的在我不远的前方开始倒数,走廊的大理石层层叠叠,印满研究所忙碌的脚印,踢踢踏踏就像慢镜头一样由远及近,覆盖了我的虹膜。
“快!手术已经结束!下一位!下一位!”
“……072号患者就序!马上!……”
“患者实验失败!071号患者实验失败!071……”
铁轮沿着地板砖移动,滑动台上苍白的脸一闪而过,chuáng位旁贴着“071徐祁”的纸也洋洋洒洒。
我看着手术台被推进隔离房,骨节分明的手指揪紧,脸上寒意刺骨。
徐祁……徐祁……徐祁!
chuáng一下子反弹,我呼吸困难的坐在chuáng上急喘,手摸到cháo湿才发觉冷汗润湿了枕头。
不敢深呼吸,缓了好半天才摔回chuáng上躺好。
我想到徐祁瘦弱成不足巴掌大的脸,绝望的闭上眼。
这是我这个星期,第十三次梦见——徐祁死了。
再也不会动的僵硬了……
每次我去看他,他都笑的像得了感染得了HIV的不是他一样,但我知道我走后他会呼吸管道疼半天,会蜷在chuáng上好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