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齐北祁本是一家,纵然分离,也是一家亲,也是同样的血脉,总好过那辽国的蛮人。
“不是啊丞相大人,本宫确实焦头烂额,这不来请您帮个小忙么?”沈君衍很有眼力价,连忙拍起君淮的马屁来了,那好话如同滔滔江水,喷涌而来,络绎不绝。
然而君淮何等人物?任凭他花言巧语,他都面不改色,终于是沈君衍絮絮叨叨的累了,有些泄气,他方才开口,“本相以为太子是闲来无事来给本相找不自在来了。”
“天地良心!我怎么敢!”沈君衍这时的举动和云绾清简直一模一样,他也伸出了四根手指,似乎要对天发誓。
然而后者有恃无恐,他这个太子就比较惨了,人家兴许根本就不给他面子。
就在沈君衍嘴巴都快讲gān了的时候,云绾清踏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庭院,一身长袍,手捧书卷,还真有几分女书生的味道。
“你倒是不必忧心。”云绾清说着,缓步走了过来,从容不迫的坐下,坐在了君淮旁边。
不过这装束,在大齐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毕竟男尊女卑,就是如此。
但是人家怕啥啊,大齐最粗的金大腿自己拿根绳儿给绑在她腿上了。这可不,有恃无恐。
哎,有异性,没人性。
“嫂子,此话怎讲?”沈君衍那脸笑的跟jú花似的,纵然又白又嫩,但是看的云绾清还是一阵好笑。
这家伙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再说了,想讨好君淮,却从她下手,意义并不大啊。搞不好还会惹的一身腥。
不得不说我们机智的绾绾再一次一语成谶,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嫂子?”云绾清正端起一杯茶水,准备喝下去,陡然听见这个不可思议的称呼,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