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刀一样刺了过来，脸色一白，宫焱感觉自己一瞬间没了呼吸。

“你看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样子？”

宫焱双手微微发抖。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楚恬看着他。

“不，不，不”宫焱摇着头，低声求道：“别，别，别说了，楚楚，楚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这叫qiáng/bào！”楚恬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字说了出来。

宫焱漆黑如墨的眼神里似乎压抑着数不清的深深痛楚，勉qiáng扯开嘴角，“楚楚，我，我知道错了，你，你，你别生气，好吗？”

“有用吗？”楚恬看着他，“杀了人对着尸体说对不起有用吗？qiáng/bào了姑娘，告诉她你不是故意的有用吗？你觉得有用吗？”

宫焱陷入深深的痛苦当中，脑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楚恬：“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原来的你吗？”

宫焱抱着她，一言不发。

楚恬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道：“你总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高兴的时候想来就来，不高兴的时候我就要从这个房间出去，在你眼中我是什么？宠物还是”楚恬顿了顿，吐出来两个字“jì/女？”

宫焱大声吼了出来：“不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我，我”宫焱晃着头，抬起眼睛看着她，“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楚楚。”

“所以呢？”楚恬冷笑，“我应该感到幸运？竟然是宫大少爷的第一个女人？”

“不是，不是，我，”宫焱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楚恬：“说是包养我，你有给过我什么资源吗？我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过吗？是上不得台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