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腕上和脚腕上的绳子被打了死结,在没有工具,手又被束缚住的情况下,想要解开手腕上的绳子不是一般的困难。

“咕噜噜噜……”安安的肚子饿了。

陆友德安慰地握住安安的手,“别怕,你爸爸和妈妈回来救我们的。我记得我口袋里还有一颗大白兔,安安试一试你够得到吗?”

因为安安的失踪,连陆少阳所在的特种部队都被惊动了。

陆少阳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可能会经手一些危险系数较高的工作,接触到的不法份子和亡命之徒报复他的可能性很大。

截止目前为止,他们尚未收到任何来自绑匪的信息。

江夏有些绝望,她最担心的是对方不要钱。他们绑架安安和公公到底是什么用意都不清楚,如果是为了报复,他们会不会把安安和公公撕票?

想到这种可能,江夏晕了过去。

陆少阳内心承受的压力是最大的,当他听说家里的江夏晕了,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线索太少了,他们访问遍了从邮局回家路上附近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看到安安和爸爸被人带走。

绑匪不联系他们,外加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又黑又冷的冬天,也不知道他们爷孙两人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环境?

有没有挨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害怕?

“有消息了!”李定坤从外面冲进陆家,大冬天的夜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却满头大汗。显然,为了安安和陆友德失踪这件事,他奔波了不少地方。

陆少阳听到李定坤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