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从前他生病的原因,家里就他最是清闲,谁也不会叫他多gān活儿。如今他病好了,许多事情仍旧是不会做,平日里也只能帮忙洗洗碗筷啥的了。
季长歌仰起脸来,“那正好啦,我有事情要同大哥商量呢!”
“什么事?”季长宁也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季长歌。
清风识相地拿着针线,回了屋里。
院子里只剩下兄妹三人,还有一个从树上跳下来的小秦子。
季长歌却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gān嘛这么紧张,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只要无关生死,那就都是琐事了。
“我已经打听出桂芬嫂的证据藏在哪儿了,接下来小秦子会去找证据。桂芬嫂会去指证于夫人,我想问问你们俩的意见,于家的铺子,我们要不要顺便盘下来。”
纵然于家仗着身后站着知县,可倘若桂芬嫂出面指证于夫人,那知县也是护不住她的。于夫人一出事,于家本就经营不善的铺子,势必也会受到不小冲击。这时候,倘若能找到机会,将于家的铺子都给收了,自然很是不错。
“能成吗?于家如今并不缺少银钱,他们若是舍不得自家的铺子,也可以另外补贴银子,让铺子继续经营下去。”季长宁分析道。
如今于家是有靠山的,那人既然能给季大才一大笔银子,也定然能给于家一大笔银子。于家没有银
子上的担忧,又怎会舍得自家经营了这么久的铺子?
季长安垂下眼帘来,“这倒是未必。”
于老爷自然是舍不得自家的铺子的,但若是他不想再在鞍马镇待下去了呢?于家那种自诩“世家”的家族,最是在意脸面了。倘若于夫人当真被抓到大牢中去了,那于老爷或许会考虑搬家,离开鞍马镇,去往更繁华的地方。
譬如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