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树在现实面前选择放下自尊。

……

浴室里，段翊尽责地给他的小可爱做全身清洗，连林佳树自己都绝少碰触的部位都——

涂满沐浴rǔ，细心地清洗，直到大量泡沫流出来。

堪比婴儿的待遇让林佳树感觉羞耻，低声问：“昨天晚上真是你的第一次吗？为什么这么熟练？”

“当然是第一次，不过——”

段翊顿了一下，说：“我的学习能力很qiáng。”

林佳树愤怒：“学习？！”

“对，看爱情动作片学习。”

段翊见林佳树又害羞，主动贴近，戏弄着问：“佳树从小到大都没看过爱情动作片吗？”

“看过两次……但是……”

“但是什么？”

林佳树低头，小声说：“第一次是同寝室分享的岛国男女爱情动作片，我不喜欢女人，看得浑身不舒服，甚至想吐。第二次是在论坛拿到的男男动作片……”

“男男也看不下去？”

“当然看不下去！”

林佳树悲愤的表示：“片子里的人不管攻受都最少十六厘米，还有个二十厘米的黑哥混在里面，我……我看到他们互相甩棍的时候就已经……已经……”

“自卑得看不下去了？”

林佳树羞耻地低下头。

段翊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你没必要为这种事情感到自卑，能选中拍片子的都是天赋异禀。普通亚洲男性有十五厘米就是及格以上了。”

“但是……”

林佳树有些哽咽。

段翊又说：“大不一定是好，大而无用、器大活烂的情况不在少数。”

“……你确定？”

林佳树偷偷看了眼段翊的大棍，悲愤表示：“你已经证明你又大又能gān，所以才会一点都不介意器大活烂这种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