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安守成愤怒的说着。

霍七笑了笑,按着安守成肩膀的手猛然用力——

咔嚓!

脱臼了!

安守成痛得面色惨白,青筋bào起。

“安会长,请你再回答我一次,能办到吗?”

“我……我就是……就是……啊!”

话音未落,霍七一脚拐中安守成的膝盖内侧,痛得安守成现场跪下来。

“安会长真是太客气了。”

霍七假惺惺地说着,示意安若乐扶安守成起来。

安守成此时已经痛得额头全是冷汗,脱臼的胳膊如面条一样垂下来,却在被安若乐扶起的时候遭遇恶意按揉,痛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乐乐,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

“听过蛇与农夫的故事吗?”

霍七说:“农夫救了冻僵的蛇,蛇却咬伤了农夫,人们都说蛇没良心。然而蛇并没有错,错的是农夫那一厢情愿的伪善。”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伪善?”

安守成被霍七的歪理邪说弄得彻底说不出话。

霍七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难道不是吗?宠爱亲子,是人的本性,包容养子,是人的善心。把养子的利益凌驾于亲子之上,就是伪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假慈善,见多了伪君子,你的手段比我遇上过的那些真正的伪善还是差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