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若娘的女儿，可金贵着呢！离艳，以后走路别赶那么急，知道吗？”

“女儿知道了。”

轻轻帮女儿擦去汗珠后，秦若娘回头对陆离陌说道：“离陌，你过来是想见你爹吧？”

“是的，五娘。这次回来得仓促，到了家离陌想先来看看爹。”

“嗯，你有这片心意就好，不过你爹这个时候不在东院，他到商会去了，你晚一点才能见到他。离陌，既然你人已经来了，就先到屋子里坐坐吧。”

“好的，五娘。”

秦若娘刚想领着两位女儿进屋，又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于是，她停下脚步，转头对贴身丫环吩咐道。

“春儿，叫个手脚麻利点的丫头把厅内的瓷瓶碎片扫一扫。”

“是夫人。”

见夫人终于空闲，受伤的曹二立刻可怜兮兮地跑到秦若娘面前。

“夫人？”他颤抖叫道。

“曹二，你怎么脸色发青呀？”秦若娘这才注意到曹二脸色不对劲。

曹二欲言又止，他先怯怯地看向陆离陌，然后再看了看夫人，最后鼓起勇气说道：“夫人，曹二的手臂恐怕断了！”

“嗯，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断了？”

“这……”曹二犹豫不敢说。

“五娘，刚才离陌想试试手劲，一时没把握好力度，伤到他了吧。”

“哦，既然如此，曹二，你自己去找严大夫看看吧。”

“是。”伤自己的人是五小姐，曹二知趣不再纠结此事，“夫人，那倒地的贱丫头怎么处理？”

“要怎么处理？把她丢给灶房管事，叫她好生看管贱婢，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

“好的，夫人。”

这时，丫环春儿过来报告客厅已经收拾好。

“走吧，离艳、离陌我们进屋聊！”

就在夫人和小姐们进屋当口，倒地的丫环阿朱也被两名女仆拖出院落。

……

一炷香后，她们聊得差不多，陆离陌告辞回自己偏院居所。

屋内就只剩下秦若娘和陆离艳母女俩。

“离艳，你怎么和离陌那丫头一块回来？”秦若娘好奇问。

“我在陶然阁遇见离陌，就把她拉回来了。”陆离艳说完拿起桌上糕点，咬上一小口。

“离陌去陶然阁干嘛？”

“去喝茶呗，要不然还能干嘛！”

“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