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娟没整明白怎么回事,但这莫须有的罪名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承担下来。她一把夺过王婶手里的扫帚,摔到地上,生气地说:“谁跟男人幽会了?胡扯八道!”
“你还嘴硬?你沈大嫂刚才在地里亲耳听到的,你和一个男人说啥‘等不及’‘没机会’,还说被人发现就糟了,你说说,你这不是偷偷的幽会是啥?”
石娟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张二孬去地里找她的时候说的话被隔壁沈大嫂听去了,还误会了她和张二孬的关系,她娘这是听信了沈大嫂的话才打她的。
虽说不算师出无名,可这“名”也太冤了!
真是偷jī不成反蚀把米!
石娟把事情整明白了,却没法开口向王婶解释。
王婶见石娟不回答,以为是被说中了,更加生气,捡起地上的扫帚又开始打。
石娟一下抓住了扫把,看着王婶,冷冷地说:“我没有和男人幽会,爱信不信!”
“死妮子,还嘴硬!”王婶使劲儿想把扫帚拽过来,无奈怎么也拽不过来。
石娟一用劲儿,把扫帚甩到一边,丢下一句“不信拉倒”就回屋去了。
王婶不知道是不是信了石娟的话,反正没有再追着石娟打,却一直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
石娟回到屋里,好像忘记了口渴,连水都没有喝,一下子就躺到了chuáng上。
什么事没办成,还被扣上了“偷人”的罪名,她真是越想越冤,越想越恨,最后,把仇恨归咎到了石晓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