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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呱呱呱地讲了起来,赵奚无所谓地笑笑,他对鼓吹帝国永远是政治正确这种事并不意外,而且也不反感的,本来充分调动犯人的爱国情绪是这些课程的主要目的。

老师讲完后,对赵奚摆了摆手,说:“行了,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搞小动作了,没看你同桌都嫌弃你了吗?”

贺嘉吟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被老师插了一刀,当即瞪大了眼睛望着老师,想问问老师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嫌弃赵奚的?

当赵奚还有班里的其他狱友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的时候,贺嘉吟就差没举着一块牌子,告诉整个教室里的人: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接下来的晚课上,赵奚比刚上课的时候低调了许多,不过这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赵奚还是对老师说的那句嫌弃十分在意,手指在贺嘉吟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偶尔还会钻到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窝处逗留一会儿。

贺嘉吟痒得厉害,但讲台上的老师的目光时不时地会来这里转一圈,他最后只能竖起书本,挡住自己那副怪模怪样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贺嘉吟赶紧向赵奚表明自己的真心,刚才那是老师的离间计,自己没有半点不臣之心。

赵奚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对他说:“跟老师没关系,就想逗逗你。”

贺嘉吟:“……”

伙计,你变了。

开春之后,贺嘉吟在赵奚的调|教下武力大增,已经可以一个打五个了,晚课他们两个照常会上,但自从老师向监狱长问明了赵奚的情况后,就再也没在课上点过赵奚的名字。

晚课后他们两个会去阅览室再腻歪一会儿,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回到宿舍,再听上一段万永宝关于对贺嘉吟见色忘义的批判,一天就算过去了。

正常情况下洗澡的时候贺嘉吟用的是浴缸,而赵奚是淋浴,两人互不相干,但偶尔也会出现特殊情况,就比如今天晚上,浴缸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上面的水龙头出不来水了,贺嘉吟就只能和赵奚挤在小小喷头下。

贺嘉吟是背对着赵奚的,水珠滑过他奶白色的皮肤,从他的肩头,流过肩胛骨,顺着脊柱滑下,陷到两瓣屁|股中,与其他的水珠汇成细流,流到地面上。

贺嘉吟将后面的沫子冲干净了便转过头来,这一转身就与赵奚对了个正着。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去年的时候贺嘉吟在澡堂里被众位狱友追得屁滚尿流,撞进赵奚怀里的时候下面的兄弟支在赵奚的大腿上差点把他的魂儿都吓掉了,而现在他终于看到赵奚出了反应。

赵奚翘起来了!

贺嘉吟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随后便看着捂着肚子,弯下腰扶在一旁的墙壁,嘎嘎嘎地笑得像只鸭子。

“这么好笑吗?”赵奚低头看了看,脸上不见半点的羞赧,他沉着脸,一步步向着贺嘉吟走过去,整个人都散发着十分危险的讯息。

但这种情况贺嘉吟见了很多次了,知道赵奚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他也不害怕,捂着嘴说:“一般好笑吧。”

“一般好笑你笑成这样?”赵奚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就想到了一首诗,”贺嘉吟向后退了退,躲了赵奚,然后摇头晃脑地背诵道:“善恶总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第52章

“苍天饶过谁?”赵奚将诗的最后一句重复了一遍, 向着贺嘉吟走去,将他逼到了角落里, 问他:“嘉嘉给我说说这句话是怎么解释的。”

“那个宝贝儿,”每次赵奚表情一严肃起来, 贺嘉吟的宝贝儿就叫得特别的顺口, 他态度十分诚恳, 向赵奚求饶道:“我就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的, 没什么其他的意思的。”

“哦, ”赵奚环胸,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歪着脑袋,水滴从他的额角滑下,沿着脸庞的曲线在下巴出汇聚, 紧接着便掉落到胸膛上, 赵奚继续逼问他:“有感而发?说说是怎么有感而发的?再说说其他意思是怎么个意思。”

贺嘉吟此时一点也没有被审讯的自觉,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赵奚胸膛上的水珠, 看着赵奚的性感的肌肉, 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变成怪兽开始活动了起来,将那些什么理智什么求生欲的建筑通通夷为平地。

“贺嘉吟?”赵奚提高了音量,顺便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贺嘉吟瞬间从美色中回过神儿来, 脑子里刚才还无法无天无所忌惮的怪兽被奥特曼一拳打飞, 他站直了身体, 答了一声:“到!”

老师呱呱呱地讲了起来,赵奚无所谓地笑笑,他对鼓吹帝国永远是政治正确这种事并不意外,而且也不反感的,本来充分调动犯人的爱国情绪是这些课程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