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离开的前一天,节目组抽号,贝拉抽到两个五,然后脸色就变了,她还说了一句,该来的总会来。当时只是觉得奇怪,现在看来,那时候就有问题了。”萧声声问,“五和七会有什么联系吗?”
“五和七?”程凌云说,“五可以做大凶之数,也可以做五行,七倒是一直被术士青睐,若说联系,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钟沁低头戳了会儿自己的手机,抬起头来,娇憨的声音变得严肃:“五月五,yīn阳争,死生分,阳衰yīn盛,五月五出生的孩子最为不吉,我刚查了下,贝拉在去年五月,一整个月都没有新闻,前两个月还传出了怀孕的新闻。”
“那个路过是五月五日引产的。”程凌云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能用这个日子出生的孩子做成路过,这个黑巫师不容小觑,就是不知道和这个书店有没有关系。”
钟沁对萧声声说:“不行,你还是得跟着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那个书店虽然危险,但是别忘了还有其他路过,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安全,我担心如果杀害小助理是有预谋的,下一个下手的会是你。”
萧声声突然有点心慌。
程凌云说:“或者你可以来我的住处,这里也是安全了。”
“不了。”萧声声摇头,“我跟着钟沁,有她在,我比较有安全感。”
她忘不了古宅那晚钟沁的那句“闭眼”。虽然钟沁平常是只拽上天的,恨不得让她痛扁一顿的浣熊,可是一想到这两个字,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钟沁会保护她的,没有缘由,也无关她们前世的渊源,她就是觉得想起这个人,回忆起她的声音,她便什么都不害怕了。
那晚一人一熊睡头一次在了一起。钟沁好不容易等到了睡大chuáng的机会,脑袋沾到了枕头便呼呼大睡,萧声声却睡不太着。现在是夏天了,空调开着二十四度,也耐不住身边这个毛茸茸的发热体。萧声声推开了钟沁好几次,钟沁都能蹭着蹭着又蹭回她身边,有时候是爪子,有时候是尾巴,她的胳膊就成了浣熊老爷搭脚的架子,偶尔还有滑溜溜的鼻头蹭上来——大概钟沁半夜里把自己当成了纸巾。
要是她变回原形就好了。
漫漫长夜,萧声声在心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