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一直在摇晃。
苏汣恍然不知归途,抬手寻找着印信,摸到断眉间细小的起伏,被撞飞的神魂才再次确认。
他是对的人。
爵飏正在经历同一个梦境,重复了无数次的记忆,他闭着眼也能数清楚她肋下的起伏。
熟悉到像是自己的身体,他知道怎么取悦自己,也知道怎么取悦对方。
每一个反应都被他jīng准地一一找到对应。
听着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婉转低吟,这一切跟梦中完全重合,却比梦中带给他的感受更加令人发狂。
这时他是没有理智的。
但潜意识里的印痕却随着动作的往复一道道加深。
她是对的人。
“咕咕咕……”
鸽子喉咙里的咕鸣混着翅膀扑打的声音陡然敲响在窗棂,阁楼一角的屋檐下有它们的巢。
屋子里的人,也想要把方寸之间筑城困住彼此一生的爱巢。
爵飏已经喘息良久,听见动静忽然动了动。
他体格高大,手长腿长,苏汣身形娇小,几乎是被他团在身子下面,霸道地遮去了隔着玻璃的好奇窥探视线。
什么也别想窥视他的女人。
连一只鸟也不行。
他还时不时地咬住她的后颈,仿佛那样就能通过齿印在她身上烙下永久的痕迹。
宣示他光耀而唯一的主权。
在他咬完后颈又要咬唇的时候,苏汣慵懒地抬手软软地把人推开,“不要了……”
虽然内心渴求更多,但她现在是个**凡胎,真怕会被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