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渠冷笑:“你忘了刘彪是怎么死的,第五城又为什么夹着尾巴逃回去了?”

刘凤举其实也怕,如今在萧洵的地界,他脾气上来时可不管对方是谁,一向说杀就杀,谁也拦不住,不由得一阵气怯:“我又不是有心,再说我也没提名字,谁知道我说的是慧妃?”

刘素渠冷笑:“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这酒为什么刚开始吃就散了,你难道不清楚?”

“行了!”刘凤举被她数落了老半天,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妇道人家,你懂个屁?要你在我跟前指手画脚?别忘了我才是你大哥,大凉未来的国主!”

刘素渠冷哼一声:“我如今有的,都是我一刀一枪挣出来的,你凭什么?”

刘凤举气呼呼地还要争辩,刘素渠突然一伸手,止住了他:“你好好地,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见那个崔拂,突然就想起来了。”刘凤举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好像来的路上谁提过一嘴,闹得我满脑子都想着这事,不由自主就说了!”

刘素渠神色一凛:“谁?”

“忘了,”刘凤举摊手,“黑灯瞎火的,我又着急过去吃酒,谁记得是谁说的?”

“你可真是有用。”刘素渠嘲讽一句,随即正了神色,“以我看,多半是有人故意设计你,让你做这个冤大头。”

“设计我?”刘凤举更糊涂了,“设计我干嘛?”

“让萧洵跟你翻脸,让这门亲事做不成。”刘素渠道。

她丢下刘凤举,大步流星往外走:“把今天跟着大王子的人全都押过来,我要审问!”

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