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抓起纸巾的瞬间,他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两只手骤然变得滚烫,依稀可以听到骨骼重新生长的声音,手套也藏不住的狰狞的疤痕竟然开始变得平整,只是眼睛,疼得完全睁不开。

“请您留步!”

老板磕磕跘跘地冲上前拦住阮软的脚步,他的动作太快,脸上的黄金面具掉了下来。

同样的烧伤出现在老板的额角,以及和小女孩极其相似的五官。

兄妹?

阮软抚摸着自己的手杖,隔着面具仔细打量两个人的状态。

兄妹,还是关系极其不好的兄妹。

女孩穿着极其破旧的衣服,老板穿着连绣花都要注意纹理的高定。

一个人极其邋遢,另一个人却精致到头发丝。

可是周围的侍者和士兵,似乎对小女孩的态度,依旧恭敬。

各种矛盾与和谐并存。

阮软一时搞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

不好拐走。

阮软转身,小女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阮软,她手指头搅在一起,像是好奇又害怕。

但是可以徐徐图之。

阮软心里有了底,收回视线。一位年老的女侍者上前,轻柔地在小女孩耳边说了几句,拉着小女孩的手,慢慢从旁边离开。

女孩走到一半不舍的回头,又多看了一眼阮软手腕上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