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总有种处变不惊的安稳感。
江予乔一见他在处理,便本能地安下心来。直到他打完电话,她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位甲方借口让姚曼莉去前台拿点纸巾,趁机在她的水杯里下药,恰好让詹子秋看到了。
詹子秋也是见义勇为、血气上头,直接拍案而起,吼了一声:“干嘛呢你?!”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人虽然逮住,但那杯水却被眼疾手快倒掉的局面。
江予乔忙走到姚曼莉身旁,低声问:“没事吧?”
姚曼莉摇摇头:“我刚回来呢,就看到他们把他逮了。”
见她没吃亏,江予乔才松出一口气。
过了会儿,警察赶到,一行人去派出所做笔录。
等四人从派出所出来,夜已经深了。
正是浓春,夜里清风徐徐,很是舒爽。
詹子秋一下一下地往后扒头发,满脸遗憾:“都怪我太心急,让他毁了物证,不然能让那兔崽子蹲几年号子!”
时嘉琛步子大,不知不觉已走在三人前面。
闻言,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事情已经这样了,能及时止损,人没事就好。”
江予乔虽然一直在偏头安慰心有余悸的姚曼莉,但却感知到,时嘉琛说话时,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
她的胸口似是长出藤蔓,鲜嫩的绿叶尖尖一路往喉咙口攀登,痒痒的、麻麻的。
江予乔于是也笑着跟詹子秋说:“你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