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网友的信息,林舒月给林舒星发了个信息过去。

于是到了中午,娄凤琴骑着女士摩托车先去平湖医院送了饭,再到军医院这边来送。

两头跑,很累,但她什么也没有说。给小东俩人做饭是看不得孩子吃苦,给杭嘉白送是给自己板上钉钉的女婿。

给自家人送饭,又怎么会累呢?

送完饭,娄凤琴赶着回去了,林舒月则是吃饱喝足以后,躺在沙发上盖着小毯子睡着了。

杭嘉白还不能动,他躺在床上,想起昨天晚上对视的那一眼。

他对左向丰多熟悉啊,因此哪怕他改了穿着打扮,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昨晚上左向丰在跳河之前看了自己一眼,是在跟自己道别。

杭嘉白知道,左向丰这一次去东南亚那边做卧底,往后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未知数了。

杭嘉白的心里特难受,但他又没有办法跟林舒月讲,不是不信任林舒月,而是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是对左向丰的多一道保障。

杭嘉白只能在这里,祝左向丰一切顺利,平安归来。

也许是因为输入的止痛药水里带着一定的安眠成分,杭嘉白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林舒月没在,阿阳来了。

见着他醒来十分殷勤的过来:“阿白哥你醒啦?我扶你去上厕所吧?我二姐去你家给你收拾换洗衣服去了。”

杭嘉白还真想去,对自家准小舅子,他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