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有说别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 翻了个白眼, 扔出一张牌:“八万。”她的下家抓牌也不是, 不抓也不是。

邢月牙气得浑身发抖, 范大美十分贴心的把她的茶水递给她,在她喝了水以后,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如果林舒月没有知道范大美的罪恶值是百分之五十, 也不知道邢月牙的罪恶值是百分之三十,她都要为范大美的细心感动了。

邢月牙终于缓过来,她指着金香阿婆:“金香, 你无耻。”

这一句话,五个字,邢月牙说得无比艰难。

金香阿婆牌也不打了,让她的护工帮她打,她自己走到邢月牙的面前, 叉着腰:“我再无耻还能无耻得过你?”

“真是在云洲疗养院遇见你也就罢了, 怎么换个疗养院还能看见你呢, 真是晦气死了。既然你说我无耻,那我就再跟好好掰扯掰扯,到底无耻的是谁。”

“67年, 老赵他们单位刚刚进来一个实习女生, 叫白玉的, 因为工作出色, 被你家老魏夸了几句,没过多久, 她就被举报了,之后被下放到了束河农场去,还被那边的二流子给强娶走了。你就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69年,黄姐的妹子来她家探亲,送点东西,来的时候拿的东西太重了,你家老魏正好从单位回来,帮了她一把。结果她在她姐家两天都没待到,就有她作风不正的消息传出去。”

“她回老家都没躲到,害得她丈夫以为她在外面乱搞,三天两头的打她,最后她实在是遭不住打,跳河了。”

“我就好奇得很啊,怎么每一个跟你家老魏有点关系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呢?各个不是嫁给小混混,就是作风不正。”

金香阿婆说的并不是个例,像这种跟邢月牙家男人有点牵扯的,基本上都是这么个结局,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