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听着,并没有反驳,赵婶儿说完,又道:“都说他俩是度蜜月来的,但两人不是小两口呢。”

林舒月吃着馄饨看着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赵婶儿看见了,十分给面子地接着道:“我之前有次半夜起夜,听到他俩说话,说等找着了什么人,让那个人回去结婚,到时候她们父母也就不阻拦她们在一起了。”

“被棒打的鸳鸯!”林舒月对两人的身份下定义。

赵婶儿赞许地对她点头,正要说什么,有人来了,听着是找房子居住的,赵婶儿赶忙去看。

左向丰的这个四合院除了正房是两房一厅的格局外,东西厢房都各自有两间,现在都还没住满呢。

现在马上到元旦期间,来问房价的人有很多,房屋出租这一块儿也是赵婶儿负责的。

林舒月在她走后,拿出手机给阮汀兰发信息,阮汀兰已经起床吃过早餐了,正在朝她这里来的路上。

林舒月回了她一个信息以后,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是八点钟了,林舒月三两口吃完碗里剩下的馄饨,喝了两口汤汁后按照墙壁上贴着的自己洗碗的标示,将碗洗干净,放在消毒柜里。

红灯叮的一声亮起来,自动开始消毒。林舒月背着包包,往胡同口去。

住在西厢房的那一对男女已经不见人影了。

林舒月在027路公交车的站牌地下看到了阮汀兰,她穿着一身黑,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白色的花朵从纸袋的口袋中露出来。林舒月将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阮汀兰看到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