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全下意识地低头,在他家那只有二十瓦的门灯的照耀下,他清楚地看到了杭嘉白的警察证。

他盯着杭嘉白的证件照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杭玉行是他什么人?”

林舒月愣了愣,摇了摇头:“我并不清楚,你或许可以问问杭嘉白本人。”

王贵全将杭嘉白的证件接过来看了又看,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一声脆响,将他惊醒,他给林舒月留下一句等着后边进屋去了。

林舒月给杭嘉白发了个信息,便站在不容易被别人看到的黑暗处等着。

过了十多分钟,王贵全扶着阿琴挎着一个包出来了,阿琴朝林舒月笑了笑,也不说话,王贵全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三人朝着停在巷子外那辆黑色吉普去。

王贵全扶着阿琴,阿琴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林舒月的手。

杭嘉白远远地看到林舒月等人,立马下车把车门打开,三人坐上车,杭嘉白打火踩油门转方向盘,离开了这个地方。

黑暗将阿公庙前的那可榕树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微风吹过,榕树叶随风左右摆动。

一直到将车开出小渔村的地界儿,王贵全跟阿琴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王贵全坐在副驾驶,又问出了问过林舒月的那个问题:“杭警官,杭玉行是你什么人?”

杭嘉白专心看着前面的道路,闻言看了一眼王贵全,道:“杭玉行是我二叔。”

听到这句话,王贵全的神色猛地便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