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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疲累,但她心里安逸。

这会&nj;儿与人说起来,江颂月连板栗烫了闻人惊阙的手&nj;都还记得,越说越是高兴,恨不得天&nj;天&nj;都是那样和乐的日子。

见&nj;袁书屏面露向往,她按捺住欢喜的情绪,安慰道:“年底官署里忙碌了些,不过明日就&nj;是守岁了,之后就&nj;是年节休沐,到时候三哥就&nj;能带三嫂出去&nj;散心了。”

袁书屏笑得很牵强。

冬日天&nj;黑的早,晚间寒气重&nj;,没说几句,就&nj;有侍婢过来挂灯,江颂月怕袁书屏踩到积雪摔着,提出送她回去&nj;。

袁书屏待得够久了,点&nj;头让人来扶她。

江颂月没照顾过孕妇,往后退让,瞧两个婆子来扶人,赶忙先去&nj;帮着掀帘子。

刚转过身,就&nj;听见&nj;一声隐忍的呻/吟,回头发&nj;现&nj;袁书屏皱着眉,痛苦地捂着肚子。

两个婆子脸色大变,俯身查验后,高声喊道:“快来人,三少夫人要生了!”

嘈杂声传入寝屋,闻人惊阙凝神听了下,招人询问,得知袁书屏孕肚发&nj;作&nj;,猜测江颂月一时半会&nj;儿回不来了。

这一等,就&nj;等到夜色浓厚。

府中早早备着大夫、稳婆、产房等,有大夫人看着,没江颂月什么事&nj;,她就&nj;是好&nj;奇心重&nj;,这么长时间,也该看够了。

闻人惊阙正&nj;想让人过去&nj;询问,侍婢过来传话&nj;,说应袁书屏的请求,江颂月在身边陪着她,今夜要晚些回来。

“县主让公子用了晚膳早些歇下,不用等她了。”

闻人惊阙是个大男人,有着一双碍事&nj;的眼睛,不好&nj;去&nj;前面添麻烦。

他认命,叹了口&nj;气,问:“三哥呢?”

“三少夫人刚发&nj;作&nj;,大夫人就&nj;让人去&nj;官署传了话&nj;,不过三公子还在忙,没回来。”